这里是《银河护卫队》系列作品-树人格鲁特X火箭浣熊安利主页!动植物兄弟情不了解一下吗~

【银河护卫队】【全员】Guardians of the Galaxy sucks(awesome)

敲棒敲棒敲棒的树熊小番外!

黄油俱乐部:

原地表演一个豹哭

蟹黄拌饭:

Guardians of the Galaxy sucks(awesome)

  

银河护卫队又吸又伟大(还有格鲁特)

  

原作:[MONKEY] Guardians of the Galaxy

  

分级:全年龄(G)

  

配对:gen

  

(这篇文章写在银护1还在上映时,和朋友以玩笑为初衷弄的。看完银护2,很久没有再敢重看这一篇。不过还是放上来给大家看看。)

  

(标题乱来的,由MONKEY公司出品。)

  

(授权发表)

  

 
 
      “我们为什么要一起吃烤肉,格鲁特根本不吃烤肉,我们的关系好到必须要一起吃烤肉了吗?啊?”火箭一边说话一边用叉子去戳半截儿玉米。 
  “我是格鲁特。” 
  “闭嘴,火箭,吃你盘子里的肉,听说他们复仇者打完架都吃这个。”彼得·奎尔拼命把烤肉往嘴里塞,他饿得够呛。 
  火箭显然没有停止发表意见,“哦是吗?来给我形容一下‘他们复仇者’具体怎么打架的,让我猜猜,肯定不是在一颗本以为是弃星的文明星球被一群獠牙怪追得跑掉裤子那种打架,对吧?” 
  “谁跑掉裤子了,不是我,是你吗?”德拉克斯突然停止啃鸡骨头,抬头问卡魔拉。 
  “是奎尔。”卡魔拉睁着眼睛说瞎话。 
  星爵翻了个白眼,拒绝接受德拉克斯同情的眼神,“我的资料上说那就是弃星,好吗?而且听说那颗弃星上有悬赏五万的老古董是谁第一个摸着枪说要去的?”他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假模假样地闭起眼睛回忆,“哦!是你,火箭浣熊!” 
  “再叫一遍试试……”火箭蹭地一下跳到桌子上,由于身高劣势,气势有待提高。 
  “你踩着格鲁特的耳机线了。” 
  卡魔拉自始至终没有吃过桌子上的任何肉类食物,星爵推荐的这家餐馆从各种意义上来说都非常可疑,比如这里女性服务生胸部绝对是宇宙第一,包括每个胸部的乳房数量。 
   “我是格鲁特。” 
  火箭把脚移开,想了想又重新坐回椅子上。“把宇宙灵球给山达尔让我们损失四十亿的人又是谁?” 
  “金钱于我如粪土。”德拉克斯表明立场,没人理他。 
  “我们别无选择。” 
  星爵冲擦身而过的性感尤物眨了眨眼。 
  “你就不能接受这个事实吗,火箭,你瞧,我们可是银河守护者呢!”星爵草草地安抚队友的情绪,刚才那个妞冲他眨眼了,非常好,今晚绝对有戏! 
  “有没有人觉得这个名字非常的羞耻,不觉得吗?再让我帮忙回忆一下,星爵,在我们宝贝你所谓的弃星上居民殴打时,你清清楚楚用一百二十分贝的音量惨叫着一连说了六遍‘我是星爵!’八遍‘我们是银河守护者’后,他们的回答是什么?” 
  “我是格鲁特。” 
  这一句造成了一阵短暂的沉默。 
  “‘谁!’”火箭高呼道,“他们说的是‘谁!’,根本没人知道我们!” 
  “鉴于我们被这么叫以来才过去不到两周,我认为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星爵说,“有句话怎么说来着——好消息永远传不远。” 
  “接下来我们做什么?”卡魔拉用手撑着头,她要是不改变话题,这两个家伙能吵到她想拔刀灭口。 
  “我是格鲁特。” 
  “为什么这棵爱心树戴着耳机还能完美地插入我们的谈话?”星爵问。 
  “如果你说来说去只能说三个单词,你也能完美地插入任何对话,实际上他什么都没说,只是在瞎哼哼,”火箭伸出爪子挠了一下树人,“你在听什么呢,傻逼,那几首烂歌翻来覆去还没听够吗?” 
  “Hey!说话注意点儿!”星爵拍拍桌子,“那可是经典!” 
  “再经典也经不住你每天循环一千八百遍吧,我连睡觉脑子里都在自动播放樱桃炸弹!” 
  “42遍,”德拉克斯苦着脸,“他今天让我们听了42遍。” 
  “还是很好听,对吧?”星爵一边说一边作势要扭,被卡魔拉一脚踢到膝盖,痛呼一声, 
“我的舞姿可是拯救过一个种族的。” 
  “我要是那个种族的人,我就自杀。”一个声音加进了谈话,“Hey,奎尔,好久不见。” 
  守护者们瞬间抓紧了手中的叉子。 
  “放轻松,大英雄们,没有掠夺者,我只是来吃顿饭,”勇度踢着步子挤进守护者的卡座里头,紧紧贴着星爵坐下,“看什么看?这家店是谁带你来的?” 
  星爵翻白眼。 
  勇度挪了挪屁股,然后伸手在屁股后头摸了一阵,掏出一个什么东西“哐唧”一声砸在桌子上。 
  嗷老天,星爵要喘不上气了——那颗假的宇宙灵球。 
  “这玩意硌得慌,”勇度说,“别不说话,光看着我做什么,来,聊天呀,”他用目光扫视了一圈,最后停留在德拉克斯身上,“来说说,你们一群唧唧歪歪的小娘们,这几天又干了些什么伟大事迹,守卫者,哈?银河离了你们一定马上就要爆炸了。” 
  “我是雄性!”德拉克斯一拍桌子,大家集体吓了个哆嗦,“我也不唧唧歪歪,我语言简练,绝无戏言!” 
  “那秃子脑子没事吧?”勇度用手遮着嘴。 
  “我听到了。”德拉克斯说。 
  “对,勇度,德拉克斯是秃子,”星爵笑着挠下脑袋,“你有一头完美的秀发。” 
  “闭嘴,”勇度一把抓住面前的圆球,“不然我就把它塞你嘴里。” 
  星爵撇撇嘴,“你到底来干什么?别以为我会像从前一样跟着你干活儿,我有自己的队伍了!” 
  勇度抬手抽了一下星爵后脑,“我来跟你说这个,”他把一张卡片拍在桌子上,从卡片上弹出一小块投影屏幕,勇度指着正中间的位置,“看到这张傻脸了吗?看到了吗?是谁?” 
  “我。”星爵心虚地转头看风景。 
  “这张卡是干什么用的?” 
  “掠夺者储备资金。” 
  “来,让我们瞧瞧记录,从山达尔开始,一路经过两颗恒星,”勇度用手指快速翻阅消费记录,“下从可乐,花盆,上至燃料,弹药,两周,你一共花了老子三十九万四!我的卡!我的钱!”他又抽了一下星爵的脑袋,“解释!” 
  “我们刚起步,”星爵捂着后脑勺,“我需要资金支持。” 
  勇度接着抬起手,“分家,哈?”第三下。“不跟我混了,哈?”第四下。“翅膀硬了,哈?”第五下。 
  “Hey!”星爵跳起来,撞翻两只啤酒瓶,“别打了!”他压低声音对勇度说,“你会毁了我的领导者形象的。” 
  “这个你放心,我们心中从来没有那种形象。”卡魔拉边摇头边说,“绝对没有,绝对。” 
  “需要说两个绝对吗?”星爵委委屈屈地小声说。 
  “绝对。” 
  “总之!”勇度收起卡片,“既然你们是一个队伍的,你们的领队欠了我的钱,所以你们都欠了我的钱,来,把账户都交出来,说你呢,小不点。” 
  “你叫谁小不点!!!”火箭捞起地上的枪,直指勇度的脑袋,“看完给你轰个窟窿……” 
  “嘿,嘿!”星爵探出身子挡住枪口,“别动不动就拔枪,好吗!” 
  勇度在星爵身后探出半个脑袋,笑得非常欠揍,“听到没?” 
  “好吧,我不干了。”火箭放下枪,直接踩着一堆食物走过桌面,“我不干了,这段时间过得很愉快,跟我走,格鲁特。” 
  “什么?”星爵大叫起来,“你不能走,火箭,我们是一个队伍!” 
  “我们算什么队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卡魔拉想干掉你,我咬了卡魔拉,她又砍掉格鲁特两只胳膊,我只想把你装进袋子里换赏金,监狱里,德拉克斯想干掉卡摩拉,我们平均两个小时就要对对方拔枪一次——” 
  “可是我们战胜了罗南……” 
  “然后呢?我可不是什么正面角色,我情愿去炸炸卫星,或者随便去那颗星星抓个星级大盗换点钱,”火箭用枪捅了一下桌子腿儿,“走,格鲁特。” 
  “我是格鲁特。” 
  “你当然听不到!摘掉耳机,傻逼!你到底在听什么?” 
  格鲁特小心翼翼地地拿掉耳机,“我是,格鲁特。” 
  “我们准备走了,离开这儿,像以前一样,只有你和我。” 
  “我,是格鲁特。” 
  “说这个也没用,没错,我们确实一同经历过生死,但是瞧瞧他们的蠢样,再待下去我的智商都要被他们拉低了!”火箭说,“你到底跟不跟我走?” 
  格鲁特不做声了,眨着大眼睛盯着火箭。 
  “装可怜也没用,”火箭转过身,“跟不跟我随便你,我去收拾东西,明天一早就走。” 
  一阵尴尬的沉默后,“不敢相信他真的就走了!”星爵抱着脑袋,他看看卡魔拉,“你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事实上,我也正在打算道别,奎尔。” 
  “什么!?”星爵瞪大眼睛。 
  “我打算去找到星云,是的,我不能让她继续执迷不悟,她是我的姐妹。”卡魔拉摊开手,“抱歉,我明天一早就走。”接着,她站起身,“再见。” 
  星爵眼睁睁地看着卡魔拉轻巧地跳过桌子,头也不回地走出门。 
  “奎尔——”德拉克斯终于开口了。 
  “不不不,别告诉我……” 
  “我的鲁莽会害死你们的,所以,我决定一个人去找寻灭霸,”他站起来,“愿我们有再相会的一天。” 
  星爵耷拉着肩膀跌坐回去,格鲁特看看空荡荡的桌子,不知所措地一个劲地眨眼睛。 
  “真不巧,”一直沉默的勇度说话了,“看来那些钱只能你一个人还给我了,小子。”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勇度。”星爵哭丧着脸,“不敢相信,他们都要走了。” 
  勇度拍拍他的肩膀,“记住……” 
  星爵眼泪汪汪地看着勇度,“我要去追他们吗?是的!永远不能放弃我的朋友!“ 
  “不,”勇度抓住星爵的领口,“记住,是三十九万四。” 
  “现在不是说钱的时候!”星爵甩开他,“看不出来吗?” 
  勇度摇摇头,“哦,对了,”他拿起桌面上的银色球体,“差点忘了这个。”注意到星爵脸上细小的表情波动,勇度抓着星爵的胳膊把他往下拽,星爵不得不弯下腰让勇度方便把嘴巴凑到他的耳边。 
  “我一直在找一只娃娃。”勇度说。 
  “什么娃娃?”星爵装傻。 
  “你知道,非常可爱,眼睛很大,橘色头发那只。你背叛我去偷宇宙灵球时,我落在你飞船上的那只。” 
  星爵僵硬地回答,“然,然后?” 
  “你猜怎么着,我找到了。” 
  “……恭喜。” 
  勇度松开星爵的胳膊,威胁地指着星爵的脑门,意味深长地点了点,“放老实点儿,别以为能摆脱我。” 
  接着,他大摇大摆地朝门口走去。 
  “哦还有,在沮丧之前,”勇度突然转过身,“我要是你,就去检查一下玉米。” 
  “啥,什么玉米?” 
  勇度从靴子里拔出手枪,自言自语道,“我一般不用这个,”接着,他把枪口指向星爵的方向,毫不犹豫地按下扳机。 
  “老天啊!”星爵条件反射地用胳膊护住脑袋,尖叫道,“你疯了吗?” 
  “我是格鲁特。” 
  星爵从胳膊底下抬起头,餐桌上臂轰出了个大洞,然后,有半截玉米突然动了动,他瞪大眼睛。难道是…… 
  接着,玉米开始摆脱掉黄色,并且用惊人地速度向前窜去。 
  “操他的星际迷幻大瓢虫!”星爵大叫着掏出枪朝已经完全变成瓢虫的东西开了一枪,“格鲁特!抓住它!它就是罪魁祸首!只要打死它就能解决这一切!” 
  “我是格鲁特!!!” 
   
   
  “所以!”最终,星爵把半个巴掌大的大瓢虫尸体举起来,对他的朋友们说,“我又拯救了我们的队伍!” 
  “你是说……”卡魔拉疑惑地说,“这种瓢虫,是种半昆虫半植物的东西,会变成葡萄,玉米之类的食物,如果误食,可以让人做出完全相反的决定?” 
  “没错,它是整个银河系餐馆的卫生隐患,” 
  星爵把大瓢虫扔在桌子上,火箭恶心地往后退了一步,“我从没听说过……” 
  “没人能解释它的原理,我也只在小时候见过他一次,那次我扬言要跑到银河系的另一头去,我猜可能是它的一种繁衍方式什么的。” 
  德拉克斯捂住嘴巴干呕了一声。 
  “别在我的米拉诺号上吐!”星爵警告道。接着,他做出欣慰的表情,“所以,它也证明,你们多么深爱着这个队伍。因为传说越不想分开的人们吃了它,才会离开的越快,想走得越远,伙计们,真是让我太感动了。” 
  星爵恶心巴巴地用拇指擦眼角的泪花。 
  “可是我们想要离开,和它……繁衍,又有什么关系呢?”火箭说。 
  “哦,”星爵抬起手腕看了看表,“接下来的三十六的小时内,你们会……”他抬起头,邪恶地笑了一下,“不停地拉屎。” 
   
   
  烤肉店里,勇度递给老板一个牛皮纸袋,“两万,便宜你了。” 
  老板接过纸袋,打开看了看里头的现金,“就是为了测试一下你家男孩身边的人是不是可靠,花了两万,这么做值得吗?” 
  “不再是男孩了,”勇度把假的宇宙灵球捏在手里,“这只是顺便,恶作剧,这些蠢蛋让我损失了几十亿,我还不能让他们拉拉肚子?不过,也放心了。” 
  “你怎么知道彼得自己不会吃,然后哭着跑到宇宙另一头去?” 
  “哦得了,”勇度挥了挥手,“那小子只吃肉,有一次我的船员为了逗他,想让他吃大瓢虫变的葡萄,足足哄了一整个下午。” 
  “银河守护者,”烤肉店老板耸耸肩,“那小子看上去是要干大事的。” 
  “当然。” 
  勇度和烤肉店老板道别后,独自驾驶飞船赶回掠夺者的基地,他当然没有告诉他的手下他去哪儿了。 
  银河也有夜晚,勇度被美丽绚烂的景色弄得有点鼻子发酸,一些关于彼得小时候的记忆突然涌了上来。 
   
  “我要离开这里了!”小星爵推开勇度的房门,“我来跟你道别。” 
  “什么?谁准许你走……” 
  “我写了首诗,”星爵自顾自地掏出一张破纸,“道别用的,听好了: 
  掠夺者的飞船又破又烂 
  每个人都非常可怕 
  蓝色的坏蛋 
  把我从地球带走 
  从来不说为什么 
  还说是我的干爹……” 
  “你这叫诗?”勇度有些摸不着头脑,“都不押韵!” 
  “还没完呢!”星爵接着念道,“别打岔, 
 
  掠夺者的飞船又破又烂 
  昨天我还看到有人在地板上 
  撒尿 
  干爹让我去可怕的星际学校 
  里面每同学都长得不一样 
  干爹说谁要敢吃我 
  就让他脑袋开花 
 
  掠夺者的飞船又破又烂 
  今年干爹也在飞船上 
  过地球才有的圣诞节 
  可是圣诞老人 
  并不是蓝色的 
  所以 
  我要去银河的另一头 
  再见” 
 
  勇度大笑了起来,当然好笑了,那小子可是足足拉了两天呢。 
   
  彩蛋 
   
  “格鲁特最近到底在听什么?”火箭拉住卡魔拉,“他就这样一直戴着耳机露出一副恶心的笑。” 
  “哦,是星爵给他的,你去问他。” 
  “所以,你给格鲁特听的是什么?”火箭问道。“你的破歌吗?” 
  “你说那个啊,山达尔那群家伙没把我的录音机彻底修好,有一天我发现它居然会自己录……啊,总之,”星爵意味深长地笑道,“那棵爱心树有自己的音乐品味。” 
   
  以下为格鲁特的磁带内容选段 
   
  “……你这棵蠢树!你怎么这么白痴!把自己弄成一根小树棍!(哽咽),你以为这样我们就会感谢你吗?……等你长大,我非得卸掉你一只胳膊不可!……白痴,我还得给你换三个月的花盆!我又不是园丁!‘我是格鲁特我是格鲁特’,还学会多说一个词了是不是?我教了你这么多年,也没见你展露一下,留在那个时候说你想干什么?看我哭吗?……浇水浇水,别叫唤,这就给你浇水……蠢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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